朱逢博追夫只用了6天,丈夫离世后,她独守
朱逢博,被誉为“中国夜莺”,同时也是新民歌领域的重要奠基人。她的经典之作,如《北风吹,扎红头绳》、《喜儿哭爹》、《请茶歌》、《美丽的心灵》、《满山红叶似彩霞》等歌曲,深受大众喜爱并广泛流传,深刻地影响了几代人。 而朱逢博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莫过于她与丈夫施鸿鄂之间坚贞不渝的爱情故事,这份感情至死不渝,感人至深。透过朱逢博的人生轨迹,我们仿佛窥见了一个时代的缩影——那个时代中爱情的纯粹与美好。 朱逢博于年生于济南一个充满文化气息的家庭,其父是著名的水利专家,母亲则是一位教师。在父母的熏陶下,她自小胸怀大志,立志成为中国的居里夫人。 年,18岁的朱逢博如愿考入上海同济大学建筑系。在校期间,她的成绩斐然,各科均获满分,并且她还拥有广泛的才艺,不仅精通书画、诗词创作,更是朗诵和话剧的爱好者,甚至能流利地说俄语。因此,同学们常将她比作林徽因的第二,但没有谁敢自称徐志摩,因为她的才华实在过于出众。 尽管朱逢博最初走上了建筑之路,但这并非她的最终归宿。她的音乐天赋犹如夜明珠,在暗夜中熠熠生辉,难以掩藏。在建筑系的实习期间,她有幸参与了同济大学组织的一场慰问演出,这成为了她音乐生涯的转折点。 在歌曲《英雄们战胜了大渡河》的舞台上,她以领唱的身份熠熠生辉,而观众席中,上海歌剧院的管理层正静静聆听。朱逢博的声音如同清泉流淌,字句清晰,每一句都仿佛珍珠落地,触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上海歌剧院的领导深知朱逢博的才华,于是将她视为瑰宝,将其调入歌剧院,并特别安排她前往上海音乐学院深造。仅仅五年时间,朱逢博便在歌剧院崭露头角,主演了包括《红珊瑚》、《刘三姐》、《社长的女儿》、《嘉陵江怒涛》在内的多部歌剧。然而,真正让她在上海滩声名鹊起的,是她演绎的《白毛女》,其中《喜儿哭爹》一段至今仍被奉为不朽经典。 在歌剧院中,朱逢博独树一帜,管理层对她的期望极高,要求她在三十岁前不得恋爱,更不能结婚,以确保她在音乐道路上的全心投入。她居住的宿舍是五人共居,管理层特地为她挑选了四位未有过恋爱经历的女孩作为室友。每次演出归来,她必须乘坐团队车辆返回,不允许独自外出,即便是节假日,团长或队长也会邀请她回家,以防她与异性接触。 然而,尽管管理层设下了重重防线,却未曾料到最大的威胁来自内部。早在年,朱逢博就被一位男高音歌唱家施鸿鄂深深吸引。 施鸿鄂,这位才华横溢的音乐家,于16岁之际便踏入了上海音乐学院的大门,毕业后,他又远赴意大利深造,专注于研习西方的美声唱法。年,他满载荣誉学成归国,随即在上海歌剧院担任了核心角色。 在舞台之外,施鸿鄂不仅倾心于表演艺术,还热衷于分享美声唱法的教学,举办了一系列讲座,吸引了众多演员前来聆听,其中便有朱逢博的身影。朱逢博在音乐领域的天赋令人惊叹,她巧妙地将所学的美声唱法融入自身的民族唱风之中,独辟蹊径,塑造出了独一无二的艺术风格。 朱逢博的学习进步速度之快,令施鸿鄂颇感意外,与此同时,一种微妙的情感在他心中悄然萌生。然而,由于30岁之前不得恋爱的规定以及少女的羞涩,朱逢博将这份好感深深埋藏于心底,与施鸿鄂之间未曾有过单独的相处时光,即便在单位组织的集体活动中,他们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尽管如此,朱逢博从施鸿鄂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深切的爱意。数次,她几乎要鼓起勇气表达心意,却又因内心的忐忑而止步,担心这份情感并非自己所期待的模样。 直到年7月26日的那个清晨,施鸿鄂如常前往传达室查看当天的报纸。然而,一封未被拆阅的信件却先一步吸引了他的目光,信封上仅写着“施鸿鄂收”四个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 带着好奇,施鸿鄂拆开了这封信,只见一行字静静地躺在纸上:“...”( 在下方的字里,赫然有一个“朱”字。阅读完之后,施鸿鄂的心绪难平,内心反复自问:“难道是她?”最后,他坚定地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她。”于是,那个夜晚,施鸿鄂精心挑选了一件短袖衬衫,皮鞋擦得光亮如新,准时出现在了约定的地点。 当他踏上楼梯,转过弯角,便望见朱逢博化着淡雅的妆容,身着一件合体的白色连衣裙,优雅地站在他面前,手中握着一方绣花手帕。 施鸿鄂内心激动不已,正准备开口,朱逢博却已先声夺人:“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八月一日我们将举行婚礼。” 尽管朱逢博以命令式的语气试图掩饰内心的羞涩,但当她从施鸿鄂身旁走过时,两行清澈的泪水悄然滑落,那是幸福的泪水,仿佛一对乐坛中的并蒂莲,在这个夜晚绽放。 年的八月一号,于上海黄浦江畔的一间仅有十平米的小屋内,朱逢博挽着施鸿鄂的手臂,热情地招待客人,递烟、倒水、分发喜糖。房间墙壁上那醒目的红色“喜”字,向所有来宾宣告着这场婚礼的喜庆气氛。 尽管朱逢博和施鸿鄂都是歌剧院中的歌唱家,但他们的薪水并不丰厚,而这间十平米的婚房,也是歌剧院为了他们提供的。 在这个空间里,摆放着一架经过岁月洗礼的二手钢琴,它静静地坐落在房间的一隅。而另一侧,两张紧挨着的钢丝床并列摆放,床头的小书架上堆满了与音乐相关的书籍。歌剧院的同事们看到这场景,开玩笑地说道:“这才是真正的音乐人的居所。” 婚后,朱逢博的职业生涯迎来了巅峰时期,从上世纪70年代初至80年代中,她带领的艺术团在国内国外进行了上千场演出,同时为上百部电影和电视剧录制主题曲和插曲。其中,《天云山传奇》和《庐山恋》是最为人熟知的作品,她也因此荣获了金鸡奖、百花奖的最佳音乐演唱奖。 在这短短的十几年里,朱逢博在艺术领域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不仅被冠以“中国十大女高音歌唱家”的称号,还荣获了艺术家终身成就奖及金唱片奖。即便是后来声名鹊起的李谷一也自愧不如,她曾谦逊地表示:“我所唱的,远远不及我的老姐姐那般出色。在我登台之时,她早已是主角的不二人选。” 年,接近50岁的朱逢博逐渐淡出了舞台,由于身体条件不再允许高强度表演,她成为了中国首支轻音乐团的团长,带领团队周游各地,策划各类音乐会,为中国歌坛输送新鲜血液。 年,步入古稀之年的朱逢博正式退休,但她并未停下脚步。退休后,她依然热衷于教育事业,继续指导学生。闲暇之余,她和丈夫每天清晨相约公园散步,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与宁静时光。 尽管这样宁静幸福的日子并未能长久延续,年,施鸿鄂因心脏病突发离世,这给71岁的朱逢博带来了无尽的悲痛。在丈夫的葬礼上,她紧紧抱住骨灰盒,久久不愿放手,并对儿子吐露心声:“难道你就忍心让你的父亲孤独地躺在冰冷的地底?” 儿子泪如雨下,最终同意了母亲的请求,将父亲的骨灰盒安放在家中,置于朱逢博卧室的桌上。朱逢博对儿子说:“待我百年之后,你将我们合葬在一起,让我们在来生也能相聚。” 尽管对施鸿鄂深情不已,朱逢博却是个理性且通透之人,她坚信爱情并非因生命的终结而消逝。她相信,只要自己还活着,能够回忆起与丈夫共度的美好时光,他们的爱就永存不息。 丧夫后,朱逢博的生活依旧井然有序,她格外注重个人形象,无论是着装还是打扮,都散发着优雅的魅力。每逢佳节,她会在餐桌上为丈夫盛一碗饭,自言自语:“今天,我是否更加美丽了呢?” 最美的爱情,无需波澜壮阔,亦无需生死相许。它应该如同朱逢博与施鸿鄂之间的感情,如细水长流,悄然滋养着彼此的心灵。即使施鸿鄂已离开人世16载,朱逢博依然保持着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她仍会对着丈夫说:“亲爱的,无论岁月如何更迭,我都会以最美好的姿态,继续守护我们的爱。” 目前,我的生活状态十分良好,请您放心,不必挂念。#图文新星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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