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4古籍,宝贵的文化遗产,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守护下,历经岁月洗礼留传至今,一字一叶记载着中华文明绵延数千年的脉络。“这些典籍蕴含着中华民族丰富而宝贵的历史记忆、思想智慧和知识体系,是国家和民族生存发展的精神基石。”国家图书馆馆长、国家古籍保护中心主任、国家典籍博物馆馆长熊远明告诉记者,全国古籍工作者通过各种形式的守护,让“束之高阁”的古籍“活”起来,绽放出新时代光彩。 摸清“家底”,延续中华文脉“我国古籍资源分布和保存状况已基本摸清。”熊远明告诉记者,自年开展“中华古籍保护计划”以来,全国古籍工作者已普查完成汉文古籍余万部,总数约万册件。这些古籍既有甲骨卜辞、钟鼎金文、碑铭石刻、简册帛书、贝叶经,也有写印在纸张上的书籍手卷,包含汉文、藏文、蒙文等不同语言的少数民族文字古籍。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古籍得到妥善保存和保护,但熊远明也表示,由于历史原因,流失海外的古籍也为数不少。据不完全统计,海外余家收藏机构藏有的中华古籍数多达百万册件。从分布地区来看,海外中华古籍以日本为最多,其次是欧洲、北美、亚洲和大洋洲各国。“这些古籍不仅数量巨大,而且很多是孤本,具有很高的文献价值与文物价值。”熊远明说,海外中华古籍的回归工作一直在不断推进,并取得了一系列重要成果。海外古籍回归主要分为两种形式,一是实体回归,二是数字化影像回归。熊远明介绍,自“中华古籍保护计划”以来,有《永乐大典》“湖”字册、日本永青文库捐赠汉籍等珍贵古籍实现了实体回归。在数字化回归方面,年,国家古籍保护中心在“中华古籍保护计划”框架下,正式设立“海外中华古籍调查暨数字化合作项目”,目的是实现海外古籍资源的回归与共享。目前取得的成果主要包括,中华古籍善本国际联合书目系统、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汉籍影像数据库、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中文善本特藏资源库;法国国家图书馆馆藏的《圆明园四十景图》、法藏余号敦煌写本的高清数字化版本等,都已在“中华古籍资源库”中免费发布,服务社会。以《永乐大典》为代表的一批珍贵文献以数字化的形式实现了回归,相关成果以“海外中华古籍书志书目丛刊”和“海外中华古籍珍本丛刊”形式展示。“我们还与藏有全本《思溪藏》的日本岩屋寺取得联系并达成一致,完成数字化补充0册《思溪藏》,使国图藏《思溪藏》接近补全。”熊远明补充介绍。 全方位保护,唤醒沉睡的“宝贝”古籍得以整理、流传的前提是得到应有保护。“我们已建立起覆盖全国的古籍保护工作体系,可以说全社会形成了全民共护的古籍保护局面。”熊远明告诉记者,经国务院批准公布六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和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部珍贵古籍和家单位入选,分级保护体系逐渐形成,有力促进了古籍分级分类保护。国家还在国家图书馆设立国家古籍保护中心和国家典籍博物馆,各省也相继建立省古籍保护中心,有的还建立了省典籍博物馆。熊远明表示,“这些机构以点带面推进古籍修复工作,同时又联系各方面力量、吸引社会机构共同参与古籍保护工作”。在古籍整理方面,国家图书馆正组织开展《中华传统文化百部经典》的编撰工作,邀请专家用当代价值观进行解读,重新编辑出版。目前已经完成50部经典书籍的出版,剩余的将在“十四五”期间完成。在古籍修复方面,我们依托12家“国家级古籍修复中心”和国家级古籍修复技艺传习中心及附设32家传习所,设立清宫“天禄琳琅”、迪庆州图书馆馆藏“纳格拉洞藏经”、山西宋辽金元珍贵古籍、山东《文选》蝶变等一批国家珍贵古籍重点修复项目,古籍修复总量超过万叶。“古籍修复本身是一个交叉学科的综合问题,需要文献学、化学、物理学、材料学、艺术学、信息技术等方面的共同介入,仅靠图书馆还是不够的。”熊远明说,国家图书馆已建设了古籍保护科技文化和旅游部重点实验室,提升古籍修复科技含量。近代大量古籍文献存在酸化问题,如何能有大规模、经济有效的开展文献脱酸,是目前修复工作面临的一个问题。熊远明透露,国家图书馆正在建设国家级纸质文物修复中心,将重点开展“抢救性”修复项目,以更好的保护、修复古籍。古籍“活”起来,走入千家万户中国的古籍弥足珍贵,自古多被藏家视为珍品,普通人难以借阅。而古籍的生命和价值在于传承,而非束之高阁。“修复后的古籍,国家图书馆在做好保存的同时,还以多种方式提供社会服务。”熊远明告诉记者。为解决保护与利用的矛盾,国家图书馆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就开始利用缩微技术对文献进行再生性保护,并有计划地将珍贵特色馆藏进行数字化,建成专题资源库,通过国家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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